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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媽坑我去給打了架的哥哥犯罪,他們說最多幾天就能出來,結果一個星期后我居然上了法庭。這時我才知道我哥犯的是強奸罪和故意傷害罪,心里的委屈絕望和惶恐,幾乎逼得我要把事實說出來。
可以看到手下父母殺人般的眼神,我真的不敢反抗,從小到大逆來接受,幾乎成了習慣。我害怕父母和哥哥的報復,最終我選擇了妥協(xié),被判了六年,而我的哥哥卻頂著我的名字上了我考上的大學。父母說我哥跟我長得像好好的大學,不能白白浪費了。
在監(jiān)獄里我每天都要洗廁所,更可恨的還要洗他們的內褲。因為是強奸犯我被毒打了一年,受盡了所有的羞辱,后來莫名其妙的轉了監(jiān)獄。在這里認識了改變我一生的師傅們,這里很多經濟政治犯都成了我的老師。
從文學到哲學,從經濟到管理,乃至音樂美術面面俱到,在仇恨的乳化下我很快吸收了這些知識。出軌那天我在大門口看到了父母和哥哥。哥哥戴著墨鏡開著一輛嶄新的捷達,不用猜就知道這車一定是爸媽給他買的。
我曾幻想過,因為當年的事父母會對我有所愧疚,哥哥會有所感??晌义e了,當年光宗耀祖的大學生都能被他們坑進監(jiān)獄。更何況現(xiàn)在我是個剛出獄的犯人,所以沒有任何的感激和關愛,更沒有傷感和眼淚,他們對我冷漠不說,還一臉嫌棄的表情,甚至對當年坑我入獄的是只字不提。
進到車里父母倒是對哥哥的婚姻十分上心。尤其當我聽到哥哥的對象是他大學同學,更是我們老鄉(xiāng)的時候,我的心事如針扎般痛了一下,難道當年的漂亮姐姐真的跟我哥在一起了,要跟他結婚了?姐姐,那不是我呀,你不能嫁給他的。我哥就是個混蛋,盡管心里百感交集。可多年的監(jiān)獄學習早讓我學會了隱藏心事。
我強顏歡笑的問道:哥有嫂子的照片嗎?給我看看我這話說完整個氣氛都變得尷尬了起來。
原本還笑嘻嘻的哥哥突然冷眼盯著我說有什么好看的,家里要買不起房子看了也難看。父母接過話茬,你哥給你找了份工作,明天一早就跟他去市里打工,先掙錢幫你哥把房子買了,不然人家女方不同意這門婚事,工作的事我自己有安排,你們顧好我哥就行了。
這是我第一次反駁父親的話,白話什么叫我們不好你哥,你就不是他弟弟了,這事就這么定了,明天跟你哥去單位上班。
父母親紅著眼不容置疑的說著,我還想繼續(xù)反駁。母親立刻拉住我胳膊說:沉默,你哥給你找的工作一個月能掙六千多,你就是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你哥想想吧。
他都二十四了,城里的房子又貴,你得先掙錢幫你哥把婚結了吧?,F(xiàn)在沒個房子你哥怎么討媳婦,我當時就被氣笑了,這就是我的家人了。這就是他們的口算,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哥,他們甚至自私到都懶得掩飾了。
好聽爸爸媽媽的,為了我親愛的哥哥,為了他的房子,為了他娶老婆給老陳家傳承后代,我這個親弟弟當然要支持,我笑著死死捏著拳頭。忽然間發(fā)現(xiàn),我人生中。
《少年絕境》最愚蠢的一件事就是對這家人還抱有希望。這還像句人話,父親斜了我一眼就不再言語了,坐在后座上我常常輸了口氣。如果我哥的女朋友不是漂亮姐姐還好,如果是我一定會把這門親事搞得雞飛狗跳。
讓世人皆知他們這家人到底是什么樣的德行?回到家里依舊是那個陰暗閉塞的環(huán)境。狹小的門窗,黑暗的客廳。這里有太多我年少時不堪回首的記憶,如今想來骨頭縫里依舊陣陣發(fā)涼。
大師傅說的沒錯,雖然我學了本事,可原生家庭給我造成的性格缺陷,骨頭里的懦弱自卑,不是通過學習就能改變的。他猶如復古之居,怎么甩也甩不掉。就這樣一點一點蠶食著我的性格,我的自信心。
吃飯時父母又談起了哥哥的婚姻大事,還一個勁打聽人家姑娘的消息,當時我的心都跟著提了起來,特別害怕漂亮姐姐變成我未來的嫂子,我不敢插嘴問,在家里依舊沒有任何地位。后來在他們的只言片語中,我聽說那個女孩跟我哥是同屆的,我這才把高懸的心放下來,因為漂亮姐姐比我要大一截?;丶液蟮纳钜刮揖镁貌荒苋胨?,從床下翻出一本書,其實就是本最普通的教室書,只因它里面加了一張紙巾卻顯得那樣彌足珍貴。
這張紙巾還是當初那個陌生姐姐遞給我的,我一直都沒舍得用。轉眼多年歲月沉淀,可紙巾上的玉蘭花香妃但沒有消散,反而把樹葉浸染的幽香。陌生的姐姐你在哪?我們男生是否還有機會再見?
你又可曾知道,當初只因你的一句話,一個溫暖的涌動便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給了我生活的勇氣。無限的感慨襲來,我把書緊緊抱入懷中,那感覺就像是抱著他抱著我夢中的那個女孩,深夜時分,外面?zhèn)鱽淼拈_門聲。
接著我哥還有母親都去了客廳,母親忙問道,他爸媽湊齊了嗎?父親喝著水說,南村跑了個遍借了八萬。你們這當父母的真是沒用,我哥立馬不愿意了。他憤憤道,首付要十六萬,剩下的八萬怎么辦?
母親趕忙說,你小聲點,別把你弟弟吵醒了。父親語氣深沉道,村里要集資建廠,剛好用咱家的地都談好了一畝兩萬,都賣出去的話剛好八萬名早就打款,房子首付的錢不就出來了嗎?
聽到這話,我躺在自己的小屋子里,心痛的都無法呼吸了。為了給我哥買房,父母不惜背上債務,甚至把賴以生存的土地都賣了,他們又何曾想過我,我也是他們親生的,他們何曾對我這么好過。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卻讓我更衷心,父親開口問你弟弟的事都辦妥嗎?
當時我以為他們是談給我安排工作的事,可母親卻趕緊插嘴道,小點聲去禮物再說,別讓老二聽見。接著我聽見他們全都去了我哥那屋,還把門關了起來,我捏手捏腳跑進,客廳彎腰貼到我哥那屋的門上,卻聽到了這世間最恐怖的事。當時在里屋,我哥興致勃勃的說,都辦妥了,世家山西的黑煤窯還有黑社會背景。只要把他送到里面,這輩子都別想再出來,老二好歹也是咱們親生的。你們這么做,母親嘆了口氣,那一刻我冰涼的內心竟涌出了一絲暖流??上乱豢?,卻問那邊給多少錢?一個月八千直接打到我卡上。我哥陰狠的笑著還行,這樣你還房貸的錢就有了母親常常輸了口氣。
緊跟著又問:老二到了那里不會逃跑?我哥頓時不耐煩道:你怎么這么啰嗦,都說了那煤窯是黑社會開的,在當?shù)睾苡袆萘?,哪個礦工要敢逃跑直接打死扔到煤窯里埋了,比監(jiān)獄管的還嚴。聽到這里我的心都揪成了一團,我的親人竟然要把我賣了,謀財害命,母親如釋重負的說那就好。當初咱們那么害他,老二心里指不定多恨咱們,趕緊把這個定時炸彈弄走。萬一他真有了出息,指不定怎么報復咱們?
當年我的確想過要報復,可畢竟血濃于水,畢竟你們是我的家人。當年的事我早已釋懷,可你們竟然要這樣對我,某個瞬間我的心臟仿佛都停止了跳動,因為我對這家人已經徹底死心了。媽,你把畢業(yè)證找一下,單位馬上要給我轉,正需要把學歷證名副硬存檔。
我哥嚷了一句:母親風風火火的去翻東西。父親又說:老大,你現(xiàn)在的身份可是沉默,以后在外面可千萬別說漏了嘴,村里都有閑言碎語了,說當年是你弟弟給你頂?shù)淖?,你放心,沉默這個身份我都用了六年了,絕不會說漏嘴。我哥得意的說著又打了個哈欠說:不早了,你們回去睡吧。你睡吧。今晚我在客廳里看著省的你弟弟跑了,等把他送到山西。黑煤窯里我才能徹底安心聽。
父親要出來,我趕緊轉身跑回了屋里躺在床上。我麻木的瞪著大眼,當時若不是我懷里還抱著那張紙巾,想著那個給我希望的姐姐,我真的能崩潰掉。這家人狼狽為奸的計劃被我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里,他們的心怎么能那么黑?而我又究竟做錯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父母對我出奇的好,做了滿滿一大桌子菜,有生以來我從沒受過這種待遇,父親還開了酒,拉著我陪他一起喝,一邊喝他盡老淚縱橫,為當年的事跟我道歉。說他們害了我,讓我千萬不要介意,還說給我哥買完房就立刻給我買砸鍋賣鐵,也要給我娶上媳婦。如果不是昨晚我聽了那個吃人的陰謀,我真的會被打動,因為父母和哥哥的表現(xiàn)太真摯了。
而這些年我所奢望的不就是這家人能對我好一點嗎?帶著那顆絕望的心我陪他們上演了一出,家庭圓滿的戲。臨走時母親還破天荒往我兜里塞了兩千塊錢,讓我在外面吃點好的,別虧待了自己。若是放在以前那個單純怯懦的我,真的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可現(xiàn)在我早已不是從前的自己了。
大師傅曾說改變我性格缺陷唯一的方式就是反抗,越害怕什么就越要反抗什么。只有在反抗中才能不停地克服,心里恐懼。我的家人不要逼我,我雖然老實,但要真把我逼急了,我沉默什么事都敢干。那天我們上了哥哥的車,在路上一家人不停的忽悠我,說這家單位如何好待遇如何高?我哥還說自己費盡力氣,幫我找了個外派的工作去山西那邊出差一年再調回來就能當個小領導。好一個當領導看著家人虛偽的嘴唇,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酸澀,同樣的都是親生的。為什么我要被賣進黑煤油?我要去坐牢,梅毒還不識字。我的父母家人又怎能這么狠心?所以今天他們對我良心發(fā)現(xiàn)還好,如果真要一意孤行的害我,那我絕不會坐以待斃。同樣還要好好問問父母這些年為什么對我這么不公平?中午到市里我們先去售樓處給我哥買了房子,交了首付。那個時候我哥真把自己徹底當成沉默了,所有的合同、身份證件用的都是沉默的資料。手續(xù)辦好后我們還去飯店吃了飯。席間我哥又給招財?shù)娜舜蛄穗娫捵屗麄兊斤埖觊T口拉我。他們還真把我當成傻子了,招財不在公司招反而要到飯店門口拉人。
這不是人販子又是什么?我放下筷子拿起我哥的包說:我吃飽了,要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說完我轉身就走,父親卻一拍桌子,聲音冷力道你去哪招工的一會就到,現(xiàn)在你哪也不許去,我哥也跟著站起來,直接從后面揪住我衣服說:你拿我包干什么。給我放下,我仰頭深深吸了口氣,平復好情緒后我轉身看著他苦澀一笑說:哥,這是我的包里面的身份證文件,學歷證明乃至買房的合同寫的都是我沉默的名字。這怎么能是你的包呢?你怎么證明你他媽的我哥頓時瞪的血紅大眼,齜牙咧嘴的朝我吼。
從今天起你叫陳發(fā),我才是沉默,要是敢說漏了嘴,我打斷你的骨頭哥,你說的可不算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誰是陳發(fā)誰是沉悶可得講證據。一邊說我嚇得手心都出汗了,這家人給我?guī)淼目謶郑绕湮腋缑婺开b獰的利器依舊讓我心有余悸。可我必須要反抗大師傅說過,有些事情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可怕,只要你勇敢的邁出第一步或許就會有不一樣的發(fā)現(xiàn)。所以我選擇相信大多數(shù)師傅幾乎拿出了薄命的勇氣說,要不帶著警察到村里找街坊四零辨認辨認看看到底誰是陳默?其實都不用看長相。
我和哥哥從小在村里長大,誰是膽小寡言的陳默,誰是張狂猙獰的陳發(fā)鄉(xiāng)親們聽聲音就能變出來。聽我這樣說,他們一家人全慌了。因為在他們的意識里我一直都是任人擺布不敢反抗的奴隸。父親還想用他的威嚴守住我,起身揪著我的領子說:你鬧夠了嗎?你們都是我生的,我說誰是沉默誰就是沉默,我用力撥開他的手直接把他推了個亮槍。我說胡鬧的人是你做了六年牢遠離了你們這個家,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人生不是你們說怎樣就怎樣的,而且包里的身份證件、學歷證明都是我的名字。我只是拿回了屬于自己的東西,難道不應該嗎?
講到這里我頓了一下又說,至于這套房子就算是你們對牢獄之災做的補償?這不過分吧?小畜生,你信不信我宰了你。那一刻父親惱羞成怒抓起桌上的盤子就要朝我砸哥哥也順勢而起,抓著凳子朝我掄來。這里可是飯店,只要你們敢動手,飯店里的人肯定會第一時間報警,我努力克制著恐懼還有顫抖的雙腿,盯著他們說,一旦鬧到派,出所事情可就大了。
那么當年你們冤枉我入獄,要不然我哥頂罪還要我哥冒名頂替我上大學的事,我全給捅出來這么大的罪名,你們一家三口沒有十年絕對出不來。他們的動作穩(wěn)住了,后背也冒出了冷氣,母親一下子倒在地上哭著抱住我的腿,說:木兒,你怎么這么不懂事?我們好歹是你的家人,你哥還給你安排了那么好的工作,一個月六千多,你不能這么對我們?看著母親虛偽狼狽的樣子,我抽象著鼻子說:媽,一個一個月不止六千,應該是八千。而且這些錢全都會打在我哥的卡上,而我會被你們騙到山西黑煤窯里可能一輩子都出不來的對嗎?小雜碎你竟然偷聽我們說話,哥哥再次炸毛,掄著凳子又要打我,你們敢坐我為什么不敢?偷聽懲罰你動我一下試試冷著眼,那是我第一次和哥哥針鋒相對空氣瞬間凝固了。
當所有的虛偽被拆穿,那些骯臟的事情暴露在陽光下,他們每個人的臉都火辣辣的發(fā)呆,倒是母親臉皮真厚。他立刻擺出農村潑婦的嘴,臉不停地搖著我的腿,說:你不能這樣。再怎么說?也是我們生養(yǎng)了你,從小把你喂到大,你要是把房子騙走,那我們還怎么過?家里的地都沒了,還欠八萬塊錢的債,你這是要把我們逼死?媽,你們先害我坐牢,準備把我賣進黑煤窯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能把我逼死?
你們知道這些年我是怎么過來的?提起這茶我竟然不爭氣的流淚了,錦攥著手里的包。我咬牙問:為什么對哥哥那么好?為什么對我就這么不公平?我需要一個答案,如果你們的回答能讓我滿意,這份買房的合同我可以給你們。
聽聞此話父親直接把盤子狠狠摔在地上,鋼鐵直立的朝我吼。因為你就是個扎心,要是沒有你,咱們家也不至于這么掉落。早知道當年就應該把你打掉,就不該留你活在這世上。你少說兩句,母親哭著站起來哽咽的跟我提起了當年的事。
那年家里只有我哥一個孩子,我爸媽還是現(xiàn)國營工廠的職工算不上大富大貴,但在村里有頭有臉。后來因為超出了我計劃生育,不僅把家里罰的傾家蕩產,還讓父母丟了工作,家庭從此一蹶不振。所以這些年他們把家庭的沒落全都歸咎到了我頭上,因此才對我那么冷落、毆打、泄憤。
可我只想問一句我有什么錯,是我讓他們生的我嗎?咬著門牙從臉頰劃過,我狠狠地瞪著他們問:這是我的錯嗎?生了我又不好好養(yǎng)我,還經常拿我來泄憤?這對我公平嗎?爸媽,我是人不是畜生,更不是你們養(yǎng)肥了就能宰的豬,不是你這個賤人,當年非要生他,我就說他是個小惡魔,現(xiàn)在好了惡魔開始報復了,因為心虛父親不敢針對,了卻反手扇了母親一巴掌,倒是哥哥小心眼咕嚕亂轉,趴在父親耳邊說了句什么?接著他摸起父親的手機,直接出了包廂,我哥這人渾身都是壞心眼,他帶著電話出去指定沒安什么好心,我覺得不能再逗留了。這家人是什么德行,我比誰都清楚,害我入液氮騙我挖煤的夠大,他們都能做的理所當然。譬如死破了臉。
他們還有什么不敢干的提著手里的包我轉身就走,可父親卻在背后一把抱住我,要走可以把包給我放下,我掙了兩下卻抱的緊緊,我冷冷的捏著拳頭說:別把我逼急了。爸媽我不去法院告你們不刺穿,當年你們害我坐牢的事就已經報答你們的養(yǎng)育之恩了。如果你們再敢瞞我就別怪我心狠話。
剛說完父親就一個勁給母親使眼色,母親立刻會議又撲到地上抱住我的腿,一邊哭一邊撒、潑耍賴,嘴里還不停地認錯道歉。說這些年的確虧對于我,我要是還信他們,那我真就是傻子了。五年的監(jiān)獄學習我早學會了語言調色、刑事救國這么明顯的一個局。他們想拖延時間等我哥回來,我又怎能看不出來,而且他們具體要做什么?我心里大概也有數(shù)了,深吸一口氣,我仰頭說:那好我不走,但是你們要是對我再有不軌的舉動那就真別怪我了。
說完我回到桌前接著把手伸進包里,我哥的手手機就在里面,我掏出來悄悄在桌子底下發(fā)了條短信,父親在那里抽著煙臉上的肌肉一個勁的動。我知道他在害怕。本來按照他們的計劃我今天會被人送到山西、黑煤窯里不僅永絕后患還能給他們掙錢??纱丝淌虑榈陌l(fā)展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而且我還敢斷定他們今天無論如何也會把我弄走。
而我哥出去就是為了這事不一會,我哥風風火火回來了,雖然他眼里滿是狠力,但臉上卻帶著虛偽的笑,匆匆過來拍著我肩膀說:都是一家人何必鬧得這么犟。那些東西本來就是你的,你想要就拿去算是哥哥對你的補償,他哪有那么好心。這種鬼話連傻子都不會信,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他忙不迭的又說:咱們也別在這耗著了,吃完了賬我也結了。那咱走吧不著急,你們吃完了我還沒吃完呢。
拿起筷子我故意拖延時間,眼角的余光貼向窗外,不知何時,飯店門口停了一輛大金杯面包車。如果我猜的不錯,車里的人應該就是這次打著招工名頭的人販子。這時我要是下去十有八九會被按進車里拉走。沉悶你到底還想怎樣?難道你還真要跟咱家徹底斷絕關系嗎?
我哥紅著眼以兄長的身子教育我,可我就是不為所動,依舊不緊不慢的吃著菜。說哥你還欠我一個道歉,當年我替你頂罪,你上我大學的事不應該收到收到嗎?他猛的一咬牙捏著碗,口大的拳頭卻最終沒敢發(fā)作,畢竟他現(xiàn)在是要騙我下去,達不到目的他不敢跟我徹底撕破臉好。弟弟,當年的事是我錯了,我跟你道歉,他冷哼著完全沒有任何誠意,只有你一個人錯了。我斜眼看了看父母,父親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指著就罵我,你個逼養(yǎng)的我給你臉了是不是?我直接把頭別到一邊擰著茶水說:不道歉,我就賴在這家飯店給他們打工洗盤子就是不走。
聽到這話我哥當時就急了,一拳打在父親肩膀上,咬牙切齒齒的說:都什么時候了還端架子,趕緊給他道歉。父親下了一哆嗦,唯獨諾諾看了我哥一眼,這才很不情愿的轉向我。哼哼唧唧說,木耳是我們對不起。
你別跟我們一般見識,沒有誠意道歉地跪下來磕三個響,頭在認同,我冷冷地看著他們又抬手說:你們就算了,畢竟是我父母真要這樣做我怕自己折壽,但是陳發(fā)。作為哥哥,你從小氣如我毆打我得跪下來。他身體一正眼看就要壓不住火,跪下來磕頭,我冷冷地看著他,必須要有這么個意識才能洗刷我這些年受盡的委屈,我的心才能釋然,而且大師傅說的真沒錯,有的時候勇于反抗,結果并沒有我想的那么可怕。
就如此刻,我反抗了,慫的反而成了對方。我哥倒真是能屈能伸,他瞪著血紅大眼,無比很立地朝我笑著說:好,我親愛的弟弟蹲了六年牢,你真是長進不少,哥哥給你跪,給你道歉。話一說完,他直接雙膝跪地,相當瓷實地給我磕了三個頭。弟弟,哥哥錯了,以后絕對不再欺負你,可以嗎?你能原諒我嗎?他雖是在道歉,可語氣里卻總有種說不出的威脅。
這種感覺好像是等我出了這家飯店,他能將我骨頭敲碎,算算時間,從我發(fā)短信到現(xiàn)在已經過去十多分鐘了,之后也差不多了,我這才拎包起身,拍了拍我哥肩膀,說:我吃飽了,走吧。他立刻從地上竄起來,牙齒咯咯響地走在前面,我知道他們肯定恨死我了,而且他們一旦陰謀得逞,將來絕不會輕饒了我,可是是我能讓他們得逞嗎?
剛出飯店門口,我哥立刻朝那輛金杯車招手,下一刻車鯉魚貫穿出四五個大漢,瞬間朝我這邊沖來。而我哥更是將我胳膊一拉,直接控制了起來。哥,你這是霸王硬上鉤,死活要把我賣了呀。我沒有掙扎,只是覺得可笑。我明明給了你們活路,可你們卻非要往死路上走,父親怕我掙脫,還幫哥哥一起揪著我衣服。
那幾個大漢沖來,直接拿銬子鎖住了我的手,無比蠻橫地把我往車里塞,只是剛塞到一半,他們所有人都傻眼的愣。